第358章 朝着遥远的地方，迈步飞奔。

得是我心里一直这么想，形成了本能。”渡边彻心里感谢‘一直用各种语言陷阱考验他’的美姬姐姐。

    “路上注意安全。”小泉青奈叮嘱。

    “……”渡边彻陷入思考，随后放下茶杯，带着赴死般的决心和气势走向清野凛。

    “不不不，你才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

    夸头发？根本想象不出清野凛头发不好看的时候。

    清野凛突然松开手，渡边彻吓了一跳，检讨自己哪里做错了。

    “你看起来反而差了一些。”清野凛抱着手臂说。

    “反应挺快。”清野凛姑且满意地点了下头。

    有了九条美姬，有了明日麻衣，有了小泉青奈，现在又有了清野凛，渡边彻感觉自己充满力量与幸福。

    “嗯。”

    “我害羞很正常啊。”渡边彻破罐子破摔，不再挣扎，“虽然有三位女朋友，但正常的恋爱一次都没谈过。”

    清野凛好笑又无奈：“好啊。”

    小泉青奈脸还红着，笑着拍开她的手。

    清野凛陷入思考，仔细回忆渡边彻和九条美姬、明日麻衣以及小泉青奈的交往。

    “这个……”

    “最后一次，凛。”

    “……你喊我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喊你试试看。”说完，过于小心翼翼的渡边彻补上一句，“抱歉。”

    “你先说。”不知道算不算默契的一件小事，足够渡边彻露出开心的笑容。

    她嘴唇轻轻张开，正要说话，渡边彻连忙抬手打断她。

    “我喜欢你，凛。”

    “晚安。”清野凛轻轻挥手。

    她双手抵在渡边彻的胸膛，没有推开，只是让两人身体不要贴太紧。

    两人视线相遇，迅速纠缠在一起，随后又立马分开。

    “这不是和刚才一样吗？”

    “凛，我喜欢你。”

    深夜出门去便利店，想着能遇见她就好了，当时买的最多就是鲑鱼。

    在肌肤与肌肤刚刚接触的瞬间，清野凛的手一下子拿开了。

    “渡边同学？”清野凛也看向渡边彻。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清野凛疑惑地道。

    “凛。”

    “不是要出去吗？”小泉青奈从沙发上站起来。

    ◇

    隔天，阳光灿烂的周一，二年四班靠窗的角落。

    “你忘了？《岩手县到东京，400公里》。”渡边彻把刘海往后一捞，做了一个戴帽子的动作。

    “看起来气色不错嘛。”九条美姬笑吟吟地对清野凛说。

    “嗯？”

    这样的清野凛，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渡边彻。

    “我是客人，哪有让客人打扫卫生的？”渡边彻久违没有晨跑，居然被吵醒。

    “说吧。”清野凛看穿一切。

    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

    最后还是和平时一样了。

    “还有呢？”

    渡边彻逃过一劫，可以肯定的是，前方还有更多这样的事情等着他。

    “喜欢你的一切。”

    “呜呜呜。”晃子朝小泉青奈伸手，“美雪不要我了，青奈，抱。”

    “你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害羞？”清野凛这次真的好奇了。

    “好。”

    “边走边说。”渡边彻一开口，两人才发现一直站在集合的位置，根本没挪动过。

    “你已经有三个女朋友了，和我这个第四位在一起，还会害羞？”

    如铅粉般黑亮的发丝随风起伏，衣服尽显少女的优雅，平时已经很好看的清野凛，今天比以前更漂亮。

    高级公寓的入口非常明亮，就像夜色中的灯塔。

    渡边彻的手，触碰到清野凛背部的文胸扣子。

    “我爱你，凛。”

    “……凛。”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打量着橱窗一路逛着，两人都觉得很幸福，仿佛切实地抓住了某样很缥缈的东西，将它塞进了胸口。

    渡边彻鼓起勇气，朝清野凛白皙的左手，伸出自己隐约在颤抖的右手。

    晚上看完电影，渡边彻送清野凛回去。

    “……”渡边彻的声音，颤抖得比清野凛还要厉害，“好。”

    白天没注意，现在渡边彻突然发现，茶杯触碰的清野凛的嘴唇，是那么柔软。

    “这么喜欢重复，我建议你去应聘车站广播员。”清野凛将发丝撩到耳后，扭开脸，白皙小巧的耳朵露出来，上面染了红色。

    第二天早上，渡边彻是被吵醒的。

    “但一次不能太多哦。”

    “……嗯。”

    或者是因为太害羞，所以慌乱到口不择言？

    ◇

    “……”清野凛没说话，也没挣脱。

    宫崎美雪手抵住她的脑袋，一点不留情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我解释一下我为什么害羞吧。”

    “没什么。”渡边彻假装喝茶。

    清野凛拽着渡边彻的衣襟，头埋在他怀里，感受到他越来越热的体温。

    “凛。”

    “你……”

    “我不是说性格和能力，而是刚才的表现：不走一步，站在原地说个不停；一直走，又一句话不说——不奇怪吗？”

    逛了书店，一起买了鞋子，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夸衣服好看？她衣服不可能不好看。

    回忆那个白天，只有走过公园时，一个小孩对着长椅上的母亲，神情专注地用竖笛吹奏《悬崖上的波妞》，母亲跟着打节拍、哼唱，榉树被风吹得沙沙摇曳。

    晴空万里，电车里明晃晃的，渡边彻想起回岩手县那天，三人一起乘坐老旧的单节电车。

    “嗯。”清野凛语气温柔，轻轻抚摸渡边彻滚烫的脸颊。

    电梯里，偶尔视线相碰，便像热油和冷水一样立马分开。

    “可以吗？”渡边彻感觉热气直冲脑袋，什么也不能思考。

    两人对视一眼，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情也不思考了。

    他能为了她们做成任何事，也能为了她们拒绝任何诱惑。

    清野凛紧闭双眼，就像沉睡的公主一样清丽、圣洁。

    渡边彻看着她清澈美丽的眼睛，说：“我喜欢你……”

    仿佛神女般的娇躯，像一朵白色的花，又仿佛月色积蓄成的水。

    “做什么？”他看着床下，穿戴整齐的清野凛，还有她手上呜呜作响的吸尘器。

    清野凛原本想说‘你先走’，但等她将被夜风吹乱的头发挽在耳后，已经变了主意。

    他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件事，也曾这样望着窗外，给故事想过结局。

    “想好了吗？”过了一会儿，她用略带捉弄和挑衅的笑容问。

    “清野同学，我喜欢你。”

    走出502室，拐进501，刚参加完修学旅行，三位老师这个周末准备在家里懒散地度过。

    渡边彻没抱她，而是还手捂住她清秀隽美的脸蛋，等她的小嘴稍稍嘟起来，轻轻亲了一下。

    “凛。”

    她把手从怀里放下，回到原来的位置，用动作告诉渡边彻，可以牵手。

    但渡边彻却成了惊弓之鸟，一直没敢行动。

    “我去换件衣服，你等我一下。”清野凛起身，往卧室走去。

    小泉青奈手捏成拳头，捶了渡边彻肩膀一下。

    待会儿见面，第一句话说什么好呢？

    “超市里两片装的鲑鱼。”

    “嗯！”明日麻衣开心地应道。

    清野凛本来正害羞得身体都在颤抖，结果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顿时放松下来。

    那是四月快要结束的一个中午，小泉青奈对他说必须加入一个社团，他在社团大楼的布告栏上，看到一个奇怪的招新海报，那就是人类观察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