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黑衣保镖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些警惕而害怕,绕着圈的不敢上前。
正前方正是那群人藏身之地,随着我主动向他们走来,哗啦啦的树丛响动的声音,似乎有人按耐不住了,想要先动手了?
“你该吃点安眠药了……”我打着哈欠的推门走了出去。
梅珍珠双臂撑着身子纵身一跃,轻盈的跳到我的面前,哼的一声:“你倒是清闲自在了,当初我就是错了,不让你成立这个妖怪俱乐部,我兴许还能轻省一些,现在反倒弄的我成了社长似得,一天天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忙的团团转。”
现在这些人都在我的手中,他们碰不到沾不着的,又怕事情败露,必然会想办法重新控制这些人,那么他们的亲属,或许是让他们妥协的唯一可能。
看来那些幕后的黑手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竟然想先对我下手吗?
我们两个住在一个空闲的宿舍内,上下铺的合衣躺下。闭上眼睛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侯文宏从上面传下来的声音:“林果,你想好怎么对付那些人了吗?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四处张望,因为是闭着眼睛的,心念一动,霎时间周遭一千米以内的画面犹如一台高空俯拍机掠过一般,纤毫毕现的呈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我又挑了一个想撅起屁股逃走的人,一脚踩下去,这回放到最轻的力度,那人仍然被擦踩的趴下,痛叫一声,大呼求饶:“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我们没想伤害你,只是想抓你回去见我们老大……”
我回身躲避,一把攥住此人的胳膊,然后猛然用力一甩,顿时和抡铅球似得旋转起来。
“我看你是高看他们了!”梅珍珠扯着嘴角不屑一顾的冷笑:“一群人类,妄想和妖怪斗?那下场一定很好玩。”
我条件反射伸手就是一拳,嘭的一声正中对方下体。
缺觉的人往往心情都不是很好,比较暴躁。
无奈只能放弃追问谁是黑哥,我不耐烦的道:“以后别鬼鬼祟祟的跟在我身后,再有下次,就不会这么手下留情了,滚吧!”
她一双光裸的小脚自然垂下,轻轻晃荡,笑声如铜铃悦耳:“真是好久不见呢,我以为你把我们这里都给忘了呢。”
对方猛的对我大叫一声,似乎想吓我一跳。
我居高临下的望着大汉,周遭的空气中在寂静了十几秒之后,突然头顶哗啦啦的响动,一个人影从树上跳了下来,猛的落到我的身后,伸手就朝我抓来。
黑衣保镖们全都飞天而起,姿势古怪,的腾空在落下。
如果说,化学家是制毒的。那么他肯定要找销售渠道。那些开酒吧夜店的人必然和此事脱不了干系。酒精厂幕后的九个老板,只怕没有一个干净的!连根拔除,却不能打草惊蛇,需要慢慢的深入,给其致命一击。
我套近乎的一笑:“不过,你要是想当社长,我当然愿意把这个头衔让给你。我看你管理下的妖怪就不错,怎么样?”
“知道啦!”梅珍珠抬起手,撩起一绺追到额前的秀发,对着我抛媚眼妩媚一笑:“说真的,想不到你这人还挺有正义,还挺细致的呢?都考虑到家属那一层面去了。”
我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收起了嬉皮笑脸,将派人去查调查酒精厂背后九个老板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
显而易见,这是一批人。
嗖的一下,又一大汉眨眼间就被帅飞出去十几米,嘭的一声高空坠地,再也没起来。
十几个人全部被打趴下了,断胳膊断腿的哼声惨叫。
“另外还需要派出去几十个妖怪,暗中保护那些受害人的亲属。你一会儿就把那些编号们着急起来开个会,将他们的家庭住址和主要成员都调查清楚,然后就派遣妖怪们下去就行,主要就是以防那些人玩阴的,打的咱们个措手不及可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侯文宏见我起来了,一股脑的从上铺跳了下来。
那大汉没想到我反应如此迅速,疼的脸都扭曲惨白起来,两手护着下面,弯腰闷哼。我甩了甩拳头一鼓作气再来一记上勾拳,打在他的下巴颏上。
我喘着粗气拍了拍身上挂着的树叶,一脚踩在其中一个人的后背上,大喝一声:“说,谁派你来的!”
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多一会儿,身边已经清理出一片空地。
吓的旁边的人一看到我朝他走过去,直接一翻白眼撞死。
我也看到了她,笑着摆手:“正好要找你呢,走,跟我出去一趟!”
梅珍珠嗤笑一声:“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只睡了两个多小时我就起来了,眼睛干涩,眼圈发黑,下眼袋都出来了。
大概十几个人,身高马大,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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