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转头看了一眼杜雷:“头儿,今天我听说好像有雷阵雨来的?附近的监控录像是不是都被劈坏了?”
“嘿,小子,看这!”我招呼了一声,富二代一扭头,我猛的一跳脚,在挥起一拳头就朝那劳斯莱斯的棚顶上打了下去。
然后我又跟葫芦祖宗说:“祖宗啊,咱们来一趟北戴河,怎么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呢?这不会是个空城吧?”
富二代当时就蒙了,小眼睛瞪得滴溜圆,充满了惊恐与愕然。
我围着富二代的车转了一圈,问道:“你这车值多少钱呢?”
女人连忙站起来,逃也似的带着女儿飞奔而去。
鲤鱼嗲怪的看我一眼:“讨厌!”
我伸出一只手,拎在富二代的后脖颈上。
瞬间,一声声惊呼想起,众人回头四顾,仿佛一场梦一样,就那样凭空的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
我点点头,说:“那行,既然二百万不够,那我们就赔你三千万好了。”
当夜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过去了。
话没说完,电话被老槐给抢了过去,一掰两瓣。
说着富二代回手一指,下一刻他突然就愣了。
“三千万!”富二代哼的一声:“要你们二百万修车都是便宜你们了!二百万根本不够!”
鲤鱼急忙过来抢过我的拳头查看:“你说你是不是虎,我两个大刀上去就给它砍成十八瓣了,你非要自己动手,让我看看出血没。”
我一拳轰出,富二代顿时“凹”的一声,吐了一地的酒水,然后弓成了一只大虾。我拎着他轻轻一丢,富二代就到了老槐的脚边去了。
我嘿嘿一笑:“没事,你都说我是铁打的了,打个铁能有什么事?”
楼下再次恢复人声沸鼎,只是出于事故当中的我们却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大家心下一凛,连忙收拾收拾心情都各回各自的宾馆去了。
母女两个亲眼见证了我的彪悍之举,惊得目瞪口呆。
鲤鱼点点头:“祝你好梦。”
我甩了甩砸的生疼的拳头,有些惋惜的说:“可惜了这辆车。”
因为大街上突然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了。
说完还和瞎子似得四处摸了摸。
“说那些没用,现在我的车坏了,必须赔钱!”富二代是个小年轻,二十岁出头左右,非常的霸道。
下楼的时候,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刚走到宾馆门口,呼啦一下,一大堆举着麦,拿着摄像机的记者冲了上来,有男有女,瞬间就给我们包围了。
“啊啊啊,放开我!”富二代开始张牙舞爪的尖叫:“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人是鬼,啊啊啊,救命啊,放开我!”
滚了几个滚之后,富二代勉强爬起来,摸出电话就说:“喂,大哥,你弟弟被人打了,在华安路,你快来啊!”
“你说什么?”富二代掏了掏耳朵,忽的一笑:“开什么玩笑?就你们这群穷鬼,赔得起吗你们?”
我们一千多人,平均一个宾馆住几十到一百多人。
富二代猛的转头,被身边突然转换的场景惊呆了:“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人呢?”
花娇娇这时候就在我身边,她大小姐的哼了一声:“什么嘛,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家伙,这是记者,要采访我们,干什么要打架呢?”
等我们回到了楼上,葫芦祖宗影射出来的场景也已经到了时间限制。
就在这时,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你你你……们们们……到底,到底是什么,人,人呢……”
我回头看了一眼附近围观的人,大家都指指点点的,也都非常气愤富二代的行为。
“二百万。”杜雷看着我一撇嘴:“狮子大开口啊。”
杜雷回头指着那对母女:“刚刚我和老槐在路上,看到这车奔她们母女去了,就伸手拦了一下。然后不小心把这车的保险杠给拽掉了,前车头也摁瘪回去了。他就要我们赔钱。”
那女人也是个聪明的,脑袋顿时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我,我自小眼睛不好,什么也没看见。”
妖怪们没搞清楚什么阵仗,也瞬间拉开了要打架的姿势,一个个严阵以待。
老槐这时候蹲下身说:“我们,不是一般的人,为了救你,都得罪了人,你刚刚看见了什么吗?”
我们转头一看,就见老槐的脚底下,除了那个昏死的富二代,还有那对母女呢。
杜雷一愣,然后默默的转身走了。
老槐抿嘴一笑,然后摸了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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