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拉松了一口气,突然笑了:“真样啊……你放心,上次能使的办法我都使了,既然朝天珠取不出来,我也认了。
阿哈大巫师讪讪的揉了揉屁股,飘离的葫芦巴巴远了点:“小屁孩也欺负我,真是的。”
“进来吧。”话音一落,一头火红长发的卢拉走了进来。
但是也一直流传着这样的传说,若有人能杀死大祭司,那么他就会得到朝天珠的认可,朝天珠内的全部能量,都可供给新的继承人使用。
卢拉看着我说:“或许,可能,说不定……背不住……”
这次我防着葫芦巴巴再抢,手快的连剥了两个,一人一个,均分的都吃到了。
“我这不都跟你坦白了吗?”
然后安排好后世所走的路,在合适的时间里,前封的记忆就会打开,到了那时,你就会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曾经的大祭司了。”
瞬间,挺好的水果干巴巴的和老太太的脸皮似的。
脸干巴巴的和老树皮一样,就那么活活坐化,一砰成灰了的老祭司……
我全身一僵,脑袋里顿时浮现出,地下巫村,那个身披古怪图腾的祭祀袍,手里握着一根承载着朝天珠的权杖。
“不,我在地下世界,感受到了色温的气息……”
卢拉叹了口气:“林果,说实在的,我确实早就怀疑这一切了,也想杀了你,得到朝天珠,但后来我试了很多办法都失败了。结果显然我杀不了你,只要朝天珠在你体内一天,你就是不死的,可以起死回生!
我浑身一抖,有些害怕了。
“你这小子,不知道女士优先吗?”我笑骂一声,然后又连忙安抚我家小花妹妹:“小花不哭啊,爸爸再给你剥。”
卢拉无奈的看着我:“那个东西,就是曾经承载朝天珠的权杖,我记得那个权杖因为你的缘故化成了飞灰。结果我这次回去,发现连灰都不存在了,被人一丝不漏的全部带走了!”
葫芦巴巴原本还万分期待我这颗山竹呢,见状哇啊的一下大哭起来。
照顾孩子真不是个轻松的活,更何况连续照顾两个。
“是不是被科学家带走了?拿到实验室去化验了?”
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可拉倒吧,我怎么可能是那个老东西……不可能,别说了,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顿时惨叫一声,阿哈大巫师身形一晃,差点没一头栽下来。
“我去找卢拉了啊。她来了,就在门口。”阿哈大巫师苍白的鬼脸上突然浮现一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嗖的一道白影自门口飘了进来,阿哈大巫师的魂体立在我的面前,低头一看我手里刚剥好的山竹,一个俯冲,对着我手心的山竹深深吸了一口气。
阿哈大巫师绕着我飘来飘去:“我们不是要改变你,而是我们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
小花见状,顿时一嘟嘴,满脸的可怜巴巴。
被鬼吃了就是这样……
还说我是什么大祭司,有人正在找我要杀了我!
“大清早的就没看到你人,你干什么去了?”我问道。
“林果,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这些吗?危险随时就在你身边,如果没有我和阿哈的保护,你就会有生命危险!到时候以色温的野心,一定会想着征服世界。
我从新剥了一颗,正笑着要送到小花的嘴边。
小花身子小,却是非常能吃,连续吃了五六个之后,撑的小肚圆滚滚的,心满意自的跑到阳台上,挨在毛茸茸的白毛龟旁边躺着晒太阳了。
我可没忘记,卢拉一直想杀我来的……
我搓了搓胳膊上的汗毛,愕然的看着这俩人:“不管我是不是你俩口中的大祭司,暂时我就是林果,独一无二的林果!不要试图将另一个人格植入我的脑海里,我是不无法接受分裂的,无法接受!”
“布鲁扒拉……布鲁扒拉……”葫芦巴巴也吃嗨了,还没长出腿来,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神情甚是惬意。
他外形像葫芦祖宗,颜色像赤离。暂时还不会说话,但是非常聪明,也什么都懂。
我上下扫了他一眼,心道:做贼心虚。
我激灵灵又打了个寒颤,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见我一脸的颓废,卢拉说道:“所以我回来找你了林果,色温那个人我接触过,他不是个正派的人,若是被他得到了朝天珠的力量,成为大祭司,那么我和阿哈都活不了。
小花趴在其中一颗上,蹭啊蹭,来回的蹭,眼神殷切的看着我,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眨着,一叠声的叫着爸爸。
但是我想起来有一物或许可以一试,我就急匆匆的赶回被埋葬的地下巫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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