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把椅子,将杜雷摁坐在椅子上,我问道:“野小花,上一届的毕业生,头儿你有印象吗?”
将同样一脸虚伪附和的阎嘉勋也满脸的笑容:“一定,一定,我们虽然种族不同,但是都隶属于机构之下,服从一主,本就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是有啥心事不方便说吗?我看着猪九戒若有所思。
这会儿的办公室隔音效果特别好,竖着耳朵也啥都听不到。
我点点头:“行,头儿你放心吧,我这就去做。”
仍然捧着个手机,恨不得钻进去了似的。
表面上,两校现在达成了脸面上的协议。
我忍着笑,把湿漉漉的葫芦祖宗报过来,抽了纸巾给它擦干,然后摆在通风口晾一晾。
“既然是我们妖怪高中走出去的同学,遇到什么难事也不能放任不管。林果,你过去问问他们有没有什么需要。另外准备一下晚上的迎接宴,既然野小花回家了,就要有回家的感觉,不能冷待了别人,免得让人寒心。”
阎嘉勋:“呵呵呵……”
我满脸黑线:“你不知道不早说!”
“啥煮了,我又不是螃蟹妖。”猪九戒摇了摇头:“我真没事,林果你别问了。”
阎嘉勋前脚一走,杜雷笑脸顿时落了下来,回脚就将门给踢上了,骂了一句:“什么东西,得寸进尺,还想跟我讨价还价,蹬鼻子上脸。”
老槐干脆的摇头:“我画画呢。闻着木须柿子盖饭的味道我恶心。”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就寻思打听打听,看看这俩人是不是有什么难事,咱们做兄弟的,别的帮不了,要是他们遇到啥难事,得帮一把啊!”
开始我摸不着头脑,不明白野小花怎么会和猪九戒有关系?瞧那俩人抱在一起的样子,好像逆水孤舟上的一对绝望的小情侣,奄奄一息,对世界绝望了似得。
“哎,等会儿,等会儿头,我有事问你。”我才想起自己的正事,连忙拽着杜雷问道:“我和你打听个人。”
我捅咕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画画的老槐:“老槐,头儿跟那个阎嘉勋在里面干啥呢?”
说话的声音低哑不已,连嗓子都哑了,这还说是没事?
杜雷挤了挤眉头:“干啥呢?”
说完就要挣脱了我的手,随着人流出了教室。
看那俩人哭的伤心模样,我没敢去打扰,转身悄悄的溜走了。
老槐说:“人才,需要多方面发展,不能局限在某一角。”
杜雷:“呵呵……”
“野小花?”杜雷闻言想了想,点头道:“有印象。不就是那个母猪精吗?脾气挺好的,性格也挺随和,好学又有上进心,在班级里属于三好学生一类的。”
就在这时,会议结束了。
“啥玩意儿啊!你往祖宗脸上画啥啊?”
老槐捧着僵化的葫芦祖宗左右看了看,满意的点头:“嗯,不错。就让你我这本漫画里的一个人物素材了。”
“小心贪多嚼不烂哦。”葫芦祖宗蹦跶到桌子上,好心的提醒。
“这是哪跟哪啊?”我风中凌乱的打断杜雷的滔滔不绝:“哎呀,头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听这菜名,我们全无人都忍不住做出一阵干呕的表情。
我顿时一愣,小声道:“你这是咋了?”
猪九戒叹了口气,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说道:“哎,我没事了。”
就算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我彻底被他打败了:“最近你不是说看漫画,就是画画,怎么的?你要从国画大师转型了?”
这回老槐过了十几面,才缓慢的抬起头来看着我,满目的认真:“不知道。”
我本来是抱着刚刚晒好的床单要回寝室,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小葫芦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老槐就手脚麻利的给葫芦祖宗脑瓜顶上画了三根毛,鼻子下面画了两绺山羊胡。
这回长记性了,再也不往老槐跟前凑了。
“嘿!你们咋都这样呢?”杜雷拍了一下大腿:“得,我自己去买。”
“啥?”我问道。
“头儿?你都吃一年多了,还没吃够啊?你太长情了吧?”我忍不住说道。
老槐嗯了一声,突然伸手把葫芦祖宗抓住。
杜雷不解的看着我:“你怎么突然关心起野小花了?那姑娘虽然长得还不错,但是林果啊……这跨越种族的爱情,还是少尝试为妙。你可别跟胖子学啊,你看他被西瓜吃的死死的。
“我在画画。”老槐义正言辞。
我只好熄声,一脸雾水的看着愁眉苦脸的猪九戒。
我和葫芦祖宗打定主意,将床单送回寝室,然后马不停蹄的去找杜雷。
杜雷一脸假善的笑容,开口说道:“阎队长,既然我们两队达成了共识,希望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可以相处愉快。”
我话没说完,台上的陆老师突然咳嗽了一声,朝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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