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一屁股抬起来了,凳子咣当一声砸回了原地。
如果葫芦巴巴也能向葫芦祖宗似得放电影人物,那我就有两个宝贝了,我在心里美美的想。
我摸索着打开灯,抱着葫芦祖宗走到窗边,看着缩在花盆里面还是一小株幼苗的葫芦巴巴。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天际还有一道隐隐消失的红霞,仿佛一块胎记一般,不甚好看。
葫芦祖宗从我怀里面跳了出去,蹦蹦哒哒的来到花盆边,仰着头去看它儿子,却只能看到个花盆边缘。
孙胖子一边吃一边说道:“我是看出来了,我不说,你也不问,行,胖爷我认了。”
我不甚在意的说:“还墨迹,再不打饭一会儿汤汁你都看不着了。”
葫芦祖宗当时就变色了,小腰一叉,怒道:“孙胖子!你恶心不恶心人!你都喷林果盘子里去了。”
鲤鱼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沉默着,嘴闭的严实着呢。我怕她情绪不太稳定,也没敢问,等会儿消停消停再说吧。”
早上刚起床,站在卫生间里刷牙,满嘴的泡沫还没漱口。房门咣咣咣的被一顿砸响。
“白眼狼,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呢。”孙胖子拿起筷子开始大口吃菜。
葫芦祖宗连连招手:“鲤鱼,鲤鱼,快看,我儿子是不是长大了一点?”
鲤鱼大早上出去练拳了,今天我犯懒了,就没起来。
此时办公室里面人已经走尽了,屋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走廊里的感应灯突然亮了起来,我扭头一看,就见门口突然伸进来一个脑袋。
我听得眉头隆起:“零零和你说什么了?”
我翻身下了桌子,又一屁股坐进了椅子里。我一脚等着桌子底下的脚蹬,一边噶哟椅子。
我看了眼没什么大碍,就跟着鲤鱼的身后往外面走。
我一拍额头,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不会是豆花跑了吧?”
我道:“我带葫芦祖宗出去放风去了,累了够呛,休息休息。”
我听了这话咳嗽了一声,平静的放下了筷子。然后自兜里面掏出一包面巾纸,抽出一张轻轻的擦了嘴:“我吃好了。”
葫芦祖宗指着旁边的水壶说:“林果,你给我儿子浇浇水,回头儿等它生出来了,我让它认你做干爹。”
我和孙胖子时常闹来闹去大家都习惯了,也都知道我们并不是真的生气。
我看着孙胖子不说话,拿着小汤勺又盛了一勺汤泡饭,吃的头也不抬。
毕竟葫芦巴巴不是它自己生的,里面还有点赤离的关系在其中。
我点点头,复又叹了一口气:“豆花竟然陷的比零零海深,她们寝室里的两个人也真是凑一块去了,都鬼迷了心窍了。”
我把嘴里的牙膏沫往洗手盆里面吐了一口,然后又漱了口水,那毛巾胡乱抹了一把,出了卫生间。
吃着正香着的时候,孙胖子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对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瞅着我呲牙咧嘴。
我觉得我今年来可能流年不利,也可能是我的本历年提前了几年,做什么事都不顺利。
我吃完了也没走,拿着纸巾吧葫芦祖宗的嘴也擦了一遍,干干净净的,省的赤离嫌弃它。
陈竹子瞧瞧孙胖子,又瞧了瞧我,最后把自己的那根鸡腿让给了葫芦祖宗:“你吃我的吧?”
我这前脚刚说完,陈竹子就一手端着一个餐盘,一路吆喝着行人避让,来到了我这一桌。
葫芦祖宗听我这么一说,也有点担心,搜肠刮肚的想了一圈:“林果,我发现我好像没有储存园林植物方便的电影人物,不然就能找个免费的保姆好好伺候我儿子了。”
不过无所谓,这样它就可以居高临下的审视它的儿子了。
门一打开,就见赤离一脸急色的看着我,话没说,先叹了口气:“又出事了。”
我忍不住笑了,依言拿起水壶,往花盆里面浇水:“祖宗,你说葫芦巴巴长出来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是和你似的就是个葫芦?还是向葫芦娃似的破葫芦而出?”
我就笑了,把葫芦祖宗往我这边挪了挪。
“过去了。就别说了。”鲤鱼将葫芦祖宗抱了起来,要往外面走:“好了,葫芦巴巴也是需要休息的。咱们也回去休息吧,别打扰他了。”
孙胖子叹了口气:“这是什么事儿啊,闹成了这样。你和零零谈完了吗?她咋说?在医院里我也没好太追着问。
张老头被送到医院之后,经过一系列的检查诊断,说是受到惊吓,营养不良等小毛病。
我也开口说道:“我什么都没问,零零也一直躲避着我,她如果不想说,那就不说了吧,我和你想的是一样的。只要人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赤离一扯嘴角,无奈的说:“不止豆花,连零零也没了。”
“零零挺稳定的,我估摸着,她应该早就清醒了。你那四百万也被她拿去赎人了,不过人没赎出来,把自己也搭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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