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都愣了一阵,老槐突然捂着胸口大叫起来,不知是难过还是心疼。
其实我想他此刻用‘归心似箭’‘近乡情怯’这样的词来形容应该更贴切一些。
我们举目望去,一大片槐树,有高有矮,参差不齐。槐树林中,有一株格外醒目。
我急忙扶住他:“老槐,那株就是你的本体吗?”
我们四处扫视查看,如果按照吴威的猜测,很可能现在就有一双眼睛,就躲在暗处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老槐吃不下,没有坐过来,他坐在悬崖边上的一块大石头上,时而笑时而忧的模样。
孙胖子气喘吁吁的欣赏了一下风景,开始过来拽我身上的行李包。一边拽一边对老槐道:“既然马上就到了,那咱们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早上都没吃,胖子我要饿瘪了。”
不过虽然这个大块头很残暴,但是跑起来还是很快的,非常凶猛,所过之地满目狼藉,树木成片的被撞倒下去。
四围漆黑的一片,不敢生火,因为不知道原始森林里面有什么东西,万一被吸引出来就惨了。
老槐对我说:“林果,我死不了,你不要用那生无可恋的脸瞅我。”
鲤鱼看到我脸上就露出了笑容,从一颗大树上一跃而下:“林果,你总算来了。”
收拾东西启程,路上我问鲤鱼:“找到老槐的本体,如果真是槐树生病了,我们该怎么办?”
“醒一醒,都起来吧,咱们该上路了。”我喊了一声,将她们都唤醒。
里面的空间不大,有一张床,还有兽皮制作的被褥。果然被我猜中,老槐的树心人掏空,被打造成了卧室的模样。
一夜无话。
逃到安全范围,我们五个人清理出一小块空地坐下。
我缓了几口气,抱着葫芦祖宗跳到金刚的手上,然后被它放在地上。
我比了个手势,让他们在外警戒,我和葫芦祖宗还有鲤鱼走进树洞中。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我看着前方突然出现的一片槐树林,老槐啊激动起来:“到了!”
“我擦,我要被震聋了!”孙胖子大叫的掏耳朵。
“祖宗知道了。”葫芦祖宗小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然后葫芦嘴振振有辞的念了起来。
周围的空间越来越广阔,树木稀疏,却是根根粗壮高大,魁梧壮硕。我不知道现在是海拔多少米,但是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急促,开始出现了头晕恶心的症状。
直到金刚现身,孙胖子看到坐在金刚肩膀上的我,嘴巴长成了O型。
我了然。老槐的症状一看就不是小伤,那我们该怎么帮他?
这大家伙仿佛知道自己要消失了,不甘心的一声巨吼,然后化作袅袅青烟。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皱起眉头,小心翼翼的警戒起来。
他从始至终也没有说过自己受过伤,但此时我真的不确定他是否有在隐瞒。
我皱了皱眉,也没什么好办法:“还有多久能到?咱们得加快步伐,不然老槐要是晕过去,咱们在这原始森林里上哪找他那颗小槐树啊?”
大家纷纷点头。吃了东西后,纷纷钻进了睡袋里休息。我还不累,主动提出守夜,以免睡的迷糊的再被野兽袭击。
我一看就乐了,这不会是杨过那只把?
孙胖子问道:“里面啥情况?没人?”
孙胖子也看了一圈,啧啧两声赞道:“还真别说,老槐的家乡真美啊。就是串门一趟太难,累死我了。”
如果这里有人生存,那老槐本体上的那个大洞很可能也是这个人弄的。我们检查了一下,附近并没有可疑的人迹出现。
我们一人手里一把镰刀,将老槐护在中间一点点的割开灌木,向前移动着。
森林里刚泛起蒙蒙的亮光时,腕表上的指针显示已经六点一刻了。
那颗大槐树异常粗壮,足可五六个人环抱。之所以说它醒目,是因为他树皮枯干,树叶凋零,树干上还有一个大洞。
我想到那日比赛的时候,他虚弱的样子,却一言不发的跟着我们出发。
然而因着它的吼声,惊飞无数鸟兽,远方还隐隐传来其他野兽宣布着领土似的怒吼。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稳住颤抖着的双腿,忍住五脏六腑都被颠出来的恶心感觉,继续维持着我那牛逼的气势。
吴威也在旁边嘲笑:“胖子,就你这大体格子,也真是难为人家王西瓜同学了。”
随着天色越来越暗,眼前的景物也开始变得漆黑模糊。
没时间寻思太多,我们几个分批坐在大雕的背上,平稳的飞过了大峡谷,安全落地,然后一同跟着老槐去寻找它的本体。
我:“……”
“我擦,果然还是林果牛逼。我们走了整整一下午才到这里,他竟然这么快就上来了。”
大家伙都赞同,就在悬崖边上野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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