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难道不请我前去祝贺一番。”
不朽,其实我想笑着祝福你。
她点点头,一路小跑到师父的房间,生怕途中遇到那个人,她推开门,气喘吁吁的把它快速合了起来,一声师父卡在喉咙,久久未出声。
……
“你保重。”
当日分别时,他一袭红衣盛火。她一袭白衣赛雪,再见时,却完全的反了过来,她在看到他眼底的那一抹悲戚时,立即意识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常听师父言爱情,可未经人事的她并不知道什么叫做|爱情,自从遇见了他,一个叫做孙遇玄的男人,无聊的日子也变有趣,只要看见他的脸,就觉的幸福无比。
不朽皱眉,一句小鬼卡在喉咙里,未能说出口,因为面前的男子,没有丝毫的稚气,身姿挺拔,俊美无双,哪里还是与她曾朝夕相处过一段日子的小鬼。
她闻言,感激的看着他,他暖意融融的笑着,揉揉她柔软的发:“傻瓜,干什么这样看我?”
“哥,师父呢?”
二人去集市上买了些东西,并去师父的墓穴处烧了些黄纸,正要返程,一个熟悉却又不熟悉的身影横亘在路途中央。
“你好好成你的亲吧,我跟师父的事情你不用过问,祝你梦想成真。”
而无影,也在孙遇玄打量他的时候打量起他,只见孙遇玄穿着一身与不朽相配的红衣,他心下当即了然,面前的这男人,就是不朽即将要嫁的男人,一身鬼气。
“你忘了我是谁么。”
至少她在出来的那一刻,首先钻到他的怀里,像是一只小猫咪,在他的怀抱里寻找温暖。
他的唇沿着她的侧脸,来到她的嘴唇,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看着他被胭脂沾红的唇,咯咯的笑,然后手穿过他的腰,把脸靠到他的胸膛上。
她闻言。连忙抬起头,一脸希望的看着他:“你……你能让师父复活?”
她听着他决绝的声音,眼泪淌了下来,她多么想说一声:“哥,你不要生朽儿的气。”可是话到嘴边,却只是沉默。
“因为觉的幸福。”
他摇了摇头,她不由的一阵失望:“你师父是寿终正寝,所以没办法再活过来,但是我可以招他的生魂来与你说话。见最后一面。”
每个人的心里,都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要急着去戳破,给对方一些空间,这样才不会落到互相提防的下场。
他安静的坐着,与身上那寡淡的白,融为一体,一直盛放着坚冰的眼眶在不朽离开的那一刻。忽然决堤,泪水滴落在地上,好像他早已湿透的心。
他摇摇头,心想自己真的是病入膏肓了,看着那明明红着眼睛,却还要强颜欢笑的她,他想。就这么一直病下去也不错。
只是这些日子,从未见过小屁孩,那日无故一别,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受冻挨饿,但想到那孩子的生存能力可比她强百倍,便就没有那么多担心了。
“师父他走了。他为什么走的这么急,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她的手紧紧抓住他腰间的衣服,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她把他当做自己唯一的依靠,这就够了。
她张着嘴,看着面前那人,一张自己总想却不敢想的脸,此时说出的话,却句句像刀子一样锋利,她还想要说什么。他却不容拒绝的说了一句不送。
“你……你怎么长得这么高了?”
孙遇玄飘在离房间的不远处。将那房间里发生的事,尽收眼底,哥哥?只怕她口中的哥哥,并不是把她当做妹妹一般的喜欢,想到这。他竟有些嫉妒。
这才过去了半年左右,他就长得这样高了,怎么可能会这么迅速。
想了一会儿,她看着他说:“玄。你能带我去见下师父吗,我想给他老人家磕个头,谢谢他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相公。”她甜甜的说,偷偷红了脸颊,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傻笑到:“你是相公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