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
“找死!”
怪不得它刚刚没有咬到我,原来是因为它受伤了。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不由得拍了拍胸脯,在心底庆幸,幸好它受了伤,要不我刚刚铁定就交代在这里了。
我握住手中的戒指,在心里面坚定的说道:我现在只剩下你们了,你们一定要帮我!
女人?
“不想魂飞魄散的趁早滚蛋,一个女人,还想过来跟我争鸟祖,玩泥巴去吧。”
我顶着寒风,不断的有冰凉的东西砸到我的脸上,像是雨点,又像是被崩碎的小石子,刮在脸上,生疼不已,有几次,我都险些被这带着冲劲的气流给阻挡回去,但我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尽管伤口被刮的翻开,露出森森的白骨,我仍然不会停下。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与一只鸟去沟通,我真的是太天真的,可是,就这么打道回府吗,我不甘心啊!
声音听起来分外的凄惨。
它的翅膀上不断的往下淌着血。看起来特别的孤立无援,动物不会给自己疗伤,我要不要救救它,可是它现在完全不能沟通,并且处于强烈的自卫状态,如果我贸然前去,岂不是送死吗?
“谁在那里。敢抢我的猎物!”
我落到了离它不远处的树枝上,仿佛它一伸脖子,那又长又尖的喙便会拧下我的脑袋。
就在我又靠近了一段距离,想伸出手,试探一下它的态度时,山谷底下忽然传来了一声厉喝。
我指了指自己的胳膊。做受伤状,然后做了一个包扎的手势,它见状,依然歪着个脑袋,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的转。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话。
女人又怎么了,难道女人就是渺小的代名词吗,难道女人就应该被欺凌吗?!
他正要掏出鞭子,拴住鸟祖的喙,我便寒寒出声:“但今天,我这个女人,还就偏偏对你说声‘不’!”
“你是什么人!”方才还一脸鄙夷的那男人,此时竟然脸色发白。
“鸟祖是你伤的?”
说不害怕是假的,我干涩的吞咽着口水,它的羽毛是五彩的,眼珠闪烁着奇异的光,它太美了,但是这美无法抹去它的凶悍之气。
那人方才还畏惧的嘴脸,此时却忽的变了模样,并且趁机偷袭了我,我一掌斩断那黏度十足的绳子,在手中一弹,绳子便飞了出去,将他捆了起来。
所以,我现在是拿自己的命在做赌注。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只需要把你的一只胳膊留下。”
我低着头,诚恳的说,没有接触它的眼神,因为动物的眼神是最干净的,我怕它一眼就看出了我眼底之中的丑恶。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身边的场景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来阴阳戒果然在地府能够发挥它更大的作用。它的判断能力是无人能及的,我没有想到,它竟然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找到鸟祖。
他迅速的拉起弓,将一根带着火苗的箭朝我射了过来,我伸手去挡,阴阳戒忽然给我的整个手臂套上了一层屏障,以至于我竟然一把抓住了弓箭,并将它撇成了碎片。
它在体型上有绝对压倒性的优势,我几乎没有胜算,如果鸟祖是这么容易被驯服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死在它的爪牙之下了。
那大鸟在一棵参天大树上栖息着。翅膀巨大,几乎可以遮天蔽日,近距离观看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这种压迫感,由于翅膀太过巨大,所以它不得不用中间的骨节做支撑,以至于,它整个形态是呈M字的。
“鸟祖……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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