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手持鞭子的人,竟然是年轻时候的白姑。姑姑站在我爸爸的旁边,叫着他的小名说:“弟弟,这个孩子一定不能要,先不说是个孽障,就连是谁的种,都说不定呢。”
我说着,说着,哽咽的说不下去,因为我那素未谋面却受此磨难的妈妈。因为我那看着自己妻儿被打却无动于衷的爸爸。
孙遇玄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一边用手指擦去我的冷汗,一边拍着我的背,极力的安慰我:“你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一切都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
但我从没想过,妈妈在生我之前,竟然会遭受如此的迫害,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会坚持不下去吧!
“一百米?这坑有这么深么,你为什么下不去了,是不是因为缺氧?”但转念一想,孙遇玄是鬼,好像不存在缺氧这一说。
我本以为姑姑和白姑是因为要抓孙遇玄,所以才结实到一起的,然而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她们两个老早就认识了。并且勾结起来,陷害我妈妈!
是的,我跟孙遇玄都一样,我们的能力,相当于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如果和强权硬碰硬,无疑是送死,我们只有不断的积淀,不断的蛰伏,才有可能反败为胜。
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忍住胸口的这团恶意。
孙遇玄没有在意我在想什么,而是问道:“你休息好了吗?”
“将手上的戒指,想象成你对讨厌的人,那个人想要捆绑你,你现在要挣脱他的捆绑,否则你就会迎来无止境的折磨。”
“想要报仇,就让自己变强,否则只是去送死。”
想到这,我不由得开始骨骼发冷。难道说,小十三和无影也属于薛家墓群么?!
周围仿佛擂起了振奋人心的战鼓,我一扫先前的阴霾,整个人焕然一新,充满着斗志,想把坏人踩在脚底碾压,唯一的捷径就是不断努力,不断的克服!
他轻声说:“当然没有,要不然你怎么会出生。”
我听他这么说,心下了然。然而了然的同时,不禁又一些怀疑,如果薛家墓群有股阻挡外人入侵的力量的话,那为什么小十三还有无影却可以进入?
“我感觉特别的疼,像是有无数条的鞭子。把我抽的皮开肉绽,疼的撕心裂肺……”
我相信,我们会成功的,因为我们胸口盘旋着的那口气,注定了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
孙遇玄见我如此,露出了一个崭新的笑容:“其实阴阳戒还有一个作用,可以摆脱肉体的局限性。”
我一听,不由得两眼放光,忙问道:“快告诉我,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妈,怎么可以这样对一个怀了孕的女人,我能清晰的感受到我妈的痛,还有她的怨恨!
孙遇玄并没有夸奖我,估计是怕我一洋洋自得之后,前功尽弃,于是我立即将心里的那股小得意压了下去,革命还未胜利,同志尚需努力。
我虚无的挣开眼睛,满身粘腻的冷汗,孙遇玄双手抓住我得肩膀,对我说道:“薛灿,冷静一点,你怎么了?”
想要做成一件事,最先需要得是勇气!
我恨的咬牙切齿,那种来源于我妈妈的痛,比我自己所经历的要痛上百倍,我气的浑身发抖。一个劲的咬着自己的嘴唇,这是人在愤怒无法被抒发的情况下,最直接得反应。
然而我能活到现在。对姑姑以及白姑来说,无疑是一个意外吧。
一直以来。我对妈妈的感情,由期盼转变为失望最后到绝望,绝望过后,是深深的恨,然而,当怨恨持续的时间长了,我便对一切都淡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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