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遇玄嗤笑了一声,然后没有说话。
我们之间似乎隔着一层薄薄的纸,谁也不想去戳破,那是一种类似爱情的东西。
他不喜欢何若宁,这才是我想听到的那句话。与其为分别的那一天积满泪水,倒不如像现在这样,什么都淡淡的,都顺其自然。
不知怎的,他话音落下的时候我竟在空气中闻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我老实的答:“没有吧,他好像认识我,说不定是我一个故人吧。”
“就是你呗。”
我从来不知道,一像高冷的孙遇玄,竟然也会有如此炙热的眼神。
“我们要不要问问陈迦楠他们。”
最后,我还是坐了起来,抱着膝盖,坐在孙遇玄的旁边,双目呆滞。
“我,我害怕。”我咬住了唇,十分难以启齿的说。
“不喜欢。”
我蜷缩在一起。裹着从车上带来的毯子,蜷缩成一团。
孙遇玄沉沉的嗯了一声,说:“以后别提何若宁。我烦她。”
“我为什么要生气。”
“怎么感觉你是在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一觉醒来之后,我发现孙遇玄就躺在身边,他躺在土地上,把褥子留给了我,我们的手仍然紧紧的握在一起,犹如两棵缠藤树一般。
“我们?”
“积极什么?”
“傻不傻。”
“这么猛然间出现的一个女人,突然就把陈迦楠爱的那么深,他还没那么大魅力。”
“嗯,你去吧。”
“可能和他与方白山之间的关系有关。”
我的心咚咚的跳,就快要从嗓子口蹦达出去,我躲避孙遇玄的眼神,喉咙涩涩的说:“那个,我要出去看一下。”
我闻言,脸嗖的一下子红了。原来孙遇玄也察觉到了。
经过这么一番交谈之后,我感觉这床铺也没有那么膈应了,索性躺了下来。一眨不眨的盯着孙遇玄的背影。
孙遇玄耸耸肩,眉宇间不再那么的冷冰冰:“说不定,我们可以通过芳百煞,揭开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有些惊讶的瞳孔微张。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呼之欲出。
“为什么。”
他从来没有这样跟我说话,从来没有,我只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我想抱住他,想紧紧的抱住他,却被某种若即若离的关系绑住了手脚。
“不懂就快睡。”
“为什么。”我问道,把脸埋在双臂里,嘴角情不自禁的往上扬。
我点了点头,躺在了骨心娆的床上,褥子是那种铺在死人背底下的金黄软垫,虽然干净,但心里实在是膈应。躺在上面就跟有一千根针在扎似的。
他推开土墙之后,就准备出去,我一下子急了,条件反射的拉住了他的胳膊,声音听起来有些柔弱:“你要去哪?”
孙遇玄轻轻嗤笑一声,似乎觉我的行为别扭又幼稚,他就这么看着我,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他的双眼就像沼泽一样柔软,在我脸上燃起丛丛火苗,那眼神,温柔的就像可以挤出水一般。
我不解。
“让我们两个独处。”
“是,我应该像往常一样走掉。不和你罗嗦这么多。”
“所以。”他扭脸,凝着我:“以后跟陈迦楠保持距离。”
“拿点东西。”
孙遇玄没有说话,半晌。我才又出声道:“你还在生气吗?”
我抹干净了眼泪,惊讶的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来我和他之间,有这么不一般的关系么。
我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有一种微妙的气氛在我们之间流动,我不敢开口,我怕孙遇玄听出来我在哭。
孙遇玄说道:“你忘了,芳百煞和方白山都是男的。”
孙遇玄顿了一下,说:“那我陪你,等你睡着之后再去。”
“对,芳百煞应该是利用我们两个,来改变他们之间的阴阳属性,这样,他们就不会再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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